某些人的爱情,可能只是一种“当时的情绪”,如果错把这种情绪当成长远的爱情,是本身的幼稚!如果明知是这种情绪而不顾一切,是对爱情的亵渎,也是对自我的不负责任!所以这几年我一直压制这种情绪,不管它当时或可以较远。总觉得不是、不是、不是…用徐志摩的话:我将于茫茫人海中,寻找我唯一灵魂之伴侣,得之,我幸,不得,我命!这就是我现在的态度!我是个相对的爱情的完美主义者,虽然明知这种感觉会使我当和尚的概率大大增加!说空想也好,阴影也罢…因而也间接导致了这几年我以鄙咦的眼光看待学生间的爱情,我道谦!其实恋爱与学业从来不是冲突的,那些因拉拉小手亲亲脸蛋所引发的连所反应与纠结也大可不必!前两天我一个网友说在中科大看到情侣手拉手坐在一起,而另一只手也是拿着书的,所以真正的恋人必然是促你上进的,不是和你一起痛并快乐的那个人!可能我的爱情观已有些过时,但我分明知道金岳霖先生年老时记者上门拿一张林徽因的旧照请他辨别何时何地拍摄,他的情绪刹时便回到半个多世纪前,最后只是像个孩子似的央求记者:这个能不能给我!他为她终生不娶,尽管她已为人妇!张幼仪被徐志摩狠心抛弃,碍于家世赔上一生却从未言徐之不是!一个为死守的爱,一个为家,为义,却似乎也是爱!那个年代有爱的人却也少,却也传奇…在今天这个兵荒马乱的年头,图一时快感的事不可做,我们要的是一世快感,得不到便成了下半生那个为自己编织的笑话!其实在这个节骨眼上这些也无益,只是联想到这些日子的一些变化,我是属于麻醉药打了几年猛然间来一剂强心剂便有可能致死的那类人,而现在我所面临的便是这样的尴尬,而那些在我身边一直被麻醉却一直连打鸡血勇气都没的人们也甚是可悲!文人可以玩笔杆,莽夫可以用拳头,而我这个时常胸闷莫名压抑的这又算什么?这个自身难保的时候,希望你们有点体会,无论爱情,其他方方面面,皆要看以后,这是我目前的最高认知,多说无益!
|